(借圖)
想踏上極圈,擴大在岡仁波齊上踏到雪的快樂,
北極熊便成為另一種鄉愁,如三毛之於撒哈拉沙漠。
收到明信片的那一天,見他踏在雪融的浮冰上,一失足就會掉進水裡的小浮冰,鼻子酸楚。
一路上綱的預算,已經到達緊繃,上一回類似的情景已經是新婚新居再加上蜜月的時候。
時常想起,2012年走完埃及,暴動加劇;
2014年離開越南,剛好閃過大規模排華;
西藏旅遊由今年開始被中國規定的更嚴格。
連續幾年來的旅行都遇到崩塌前的寧靜,就像馮迪索總能毫髮無傷的走出正在倒塌的大樓。
運氣向來不錯,但地球上的景象不斷地消失,讓人擔憂,
去年取消西藏進,尼泊爾回的安排,今天尼泊爾已經毀了,
只有抓緊時間,放棄原本的計畫,放棄簿子裡踏實的數字,在北極熊突然消失之前,先見他一面。
到達極圈80度的冰雪世界,視線裡只有浮冰的一片藍,和北極熊的那一點黃。
代價不小,但夢想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。
其實已經被夢想這兩個字迷惑許久,
因為談起第一個夢想,已經久遠到老早遺忘是關於什麼的夢。
如果人生可以有不停達成的夢想,然後又不斷新增夢想,那如何才能堆砌出夢想的偉大?
如果每踏上一個新的國家,就稱為完成夢想,那夢想似乎根本有價?我們是不是還應該常常把夢想掛在嘴上?
或者,夢想只是渴望的同義詞而已。
但我愛蕭青陽的註解:「出發的人能得到下一個夢想」。
看到6年前在峇里島寄給自己的明信片,寫字的少女還試圖努力讓出國由渡假晉升為旅行,
對照著她,我似乎已經走得越來越遠,而且瘋狂不可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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