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襄盛舉了 "甜梅號" 成軍十周年的巡迴台南站,全台只有三場。

一向被視為冷門的後搖滾樂團,每場五百元的票竟然場場提前完售,
台北場六百,而且在THE WALL擠爆了550人,
跌破大家眼鏡,但實至名歸。

兩個小時的表演,請原諒我對於前一小時的第一張專輯表演打了三回瞌睡,
因為不知道第幾次為了入場券沒帶出門,來返家裡很累,
二來,大概是喉嚨引起的吐痰讓頭有點暈目有點眩,
而且在暗暝矇的展演空間裡,閉著眼睛聽才有感覺;
再說,我想也沒人會跟我計較,因為人人都忙著點頭稱是,嘿。

他們的音樂沒有歌詞,純意境,這可像是給我這個音痴考了個臨場感的試,
我聽不懂他們真正要表達的圖像,也從沒認真把他們的歌名和樂曲連起來,
但我喜歡他們音樂裡緩飆起來的衝動,
那像是...空白和自由。
我想不出什麼形容詞,大概是醬吧!

安可曲前的最後,我閉著眼睛跟著越來越快的節奏用力點頭,突然之間,
我聽見在鼓、貝斯和吉他之上,有一個迷之聲的極高度女聲,
像天神,在上面唱著什麼,對著大家撒下光芒,
那個影像很真,我聽得入神,頭點得更賣力,然後馬上,
我失去了知覺。

我不知道我的意識再回過神來,過了多久。
三秒? 還是兩首完整的歌,三十分鐘的時間?
我做了什麼? 我的下意識用什麼力量支撐著靈魂?
那些空間和時間憑空消失,怎麼回想,我也沒有片刻的記憶。

吉他手小白在台上激動的瘋狂尖叫。

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境界?
像高潮? 像到達了尖端的理性臨界點?
回到現實來的我左思右想,想為聽他們的音樂建構出一個清楚的藍圖。
但我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來表達那種奇妙、若有似無的感覺。
或許有吧! 但若當做沒有,應該也是對的,
總之,就是一種 很爽 和 自由 和 解脫 的感覺,
一種沒辦法下任何結論的感覺。

心跟著 這樣的音樂 神遊去了。

離開會場,如同從機場回來,不可思議的開車回家,
好像出了一回國,放了很長 很長的假,心裡紮實得很。


 (原甜梅號第二張專輯"盜墓者的無底洞"的播放場地)


題外話/
我的偶像楊大正也在現場幫忙,興奮的想尖叫要他們上台表演安可曲,哈
請鼓勵我的誠實,他們讓我更開心,但兩者境界不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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